同學母親半推半就讓我上了床 我和同學母親(完)
同學母親是一名小學教師,性格溫和,為人和藹,大半生的教師生涯中無一差評,奈何快要退休的年紀遇到了奇葩學生。
這位男生十歲,因不想上學而裝病請假,同學母親作為班主任說了他幾句,這位男孩兒便罵了回去,更為讓人嘆為觀止的是,他花了幾十塊錢請他的同桌和周圍同學為他作偽證——證明老師打了他。而后他告訴家長自己被打,而他的家長,直奔學校辦公室指著同學母親大罵不停。
同學母親一頭霧水,辯解無效。各科老師幫助證明,勸解無效。學校領導調查證明,安撫無效。后來幾個拿了錢的學生顫巍巍把錢掏出來,為老師的清白正身,可此學生家長依然穢語不斷,揚言只信自己兒子。
可憐同學母親年過半百,在辦公室委屈痛哭至高血壓犯。
同學接到母親學校打來的電話,匆忙請假趕去接母親。一個小時后她在朋友圈直言:看著母親痛哭的樣子,若不是理智還在,真的殺人的心都有。
我當時看后,心下唏噓不已。為何?因為我也曾是一名小學老師,我也曾親眼見過“難纏”的學生家長。這類家長,他們“難纏”,不是因為對方做錯了什么,而是因為他們認為對方做錯了什么。他們的眼中只有想當然,只有發(fā)泄情緒,只有要求賠償。沒有人站在孩子的角度去看問題,他們一次次的,在孩子面前演繹“兇悍的人生”。然后,孩子也學會了。
遇上這樣的人怎么辦?我只能說,身正不怕影子斜,公道自在人心,公正自有法律。還有,遇上算你倒霉。哪怕最后都說清楚都和平公正解決,心也是累的。就像是同學母親,雖然后來學校主持了公道,可是她也因此病了一場,心中郁結不知多少。
我小時住在甘井子區(qū)新甘井子街道556號,那是我成長的地方。我家門前是一條彎曲的街道,兩邊有高低不同的房子,那里是一個老市場。這里大多住著貧窮小市民、商人、來自山東的泥瓦匠以及打零工的。
我的小學同學大部分都在這樣的家庭中長大。也在這個老市場度過了我們的兒童,小學,初中和青年時光,也在這里經歷了三年自然災害和文化大革.命,F在時間久遠,我也轉眼已近晚年,小學同學多己忘記。但只有一個同學,我永生難忘,她叫姜桂馨,小名叫桂馨。多么好聽的名字,她的爹媽賦予她多么美好的希望。她長的很漂亮,背影迷人,明亮的大眼睛上有長長睫毛,頭發(fā)是卷曲的,又黑又亮的頭發(fā)梳成小辨子,白里透紅的面孔常常帶著微笑。
她多才多藝,是我們班文藝委員,在小學三年級時,一首二小放牛郎的歌震驚全場。大連京劇團要招她到劇團去學戲,學校不舍,她媽媽也堅決不準去,她沒有去成。媽媽的理由是:唱戲命短。她的媽媽出身資本家,高中文化,解放前嫁了一個警察。
結婚時帶了八間大瓦房,生育了一兒一女,丈夫在1944去世,之后就靠出租房度日。幾年后后改嫁姜姓的山東人,1949有了桂馨,1952年有了她妹妹。解放后按著政策的要求,把西邊的五大間房屋全部交公,只留下了東面的三間。zf把最靠西邊的改裝成商店,文化大革.命時是歷營理發(fā)店,后來又改成藥房。旁邊的兩間也搬來了新住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