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那頭目按下了把手,打開了艙門……“一!”孫馳大喊。
幾乎在同一時間,江千把守的艙門被瞬間攻克開來。另一側(cè)的頭目也瞬間被從上方落下的于蕭怡用匕首刺進了喉嚨。而沿著破碎的船艙玻璃,飛進來的孫馳的佩刀“黑手”徑直地插在了即將開搶射殺光頭的傭兵頭上。
江千帶著自己的手下沖進艙門,幾乎在一瞬間便射殺了剩余的殘檔。
那棱頭的男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傭兵的尸體,淡淡地說:“看,S.S.C.從不談判。”
一天后。
孫馳站在S.S.C.總局的一樓大廳里,看著過往的工作人員,覺得有些不太適應(yīng)。最初的E.S.A.總局因為國家不支持私人雇傭兵的原因而解散,但好在迪恩建立了懲戒者大廈。與E.S.A.不同,這項項目是得到了魏連城的支持的,他說的話還是有足夠分量的。
只是懲戒者們的關(guān)系似乎又回到了從前,沒人愿意入住懲戒者大廈,他們之間的聯(lián)系也變得少之又少……
“呦,這么早就到了啊。”于蕭怡的聲音從孫馳身后響起。他轉(zhuǎn)過身子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穿著便服的于蕭怡就站在那里。她酒紅色的頭發(fā)太過顯眼,也太過漂亮了。
“走吧,魏連城還在等我們。”孫馳立馬轉(zhuǎn)回過去,假裝淡定地向電梯口走去。身后的于蕭怡微微一笑,也跟了上去。
魏連城的辦公室在最頂層。整個辦公室曠闊明亮,除了一些該有的設(shè)備,沒有任何多余的修飾,于蕭怡甚至看不見任何花花草草。但令孫馳感到不適的是,坐在局長辦公桌前的卻是另一個人——昨天他們所解救的人質(zhì)中的光頭。
那棱頭見了他們,沒顯得驚訝,只是淡淡地說:“我只是來負責整理文件,局長他還在路上,一會兒就到。”
“你好像知道我們會來。”孫馳走過去問。
“當然,這消息還是我告訴你們的呢。”光頭站起身,走到孫馳面前,伸出手說:“你會隊長,我是這里的資料管理員,我叫池海峰。”
孫馳見了,便友好性的握了握手。但卻立馬松開:“昨天剛被綁架,今天就來上班,沒事嗎。”
“能有什么事?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池海峰說,“在S.S.C.工作,你就必須得做好這些覺悟。到時你們,昨天剛經(jīng)歷過任務(wù),今天還能活蹦亂跳的。”
于蕭怡很不欣賞“活蹦亂跳”這個詞。
“怎么說您也更應(yīng)該休息吧。”于蕭怡走過去說,“作為一個懲戒者我們必須要有每天參戰(zhàn)的活動。”
孫馳拍了拍她,說:“算了吧。”接著又問池海峰:“你們局長這大早上是去干什么了,他可不是會爽約的人。”
“不知道,他接了個電話,便十分著急的趕出去了。”池海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邊,淡淡地說,“不應(yīng)該有什么事吧……”
孫馳嘆了口氣,便拿出手機,撥通了魏連城的號碼。幾秒后,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喂?”魏連城單手握著方向盤,等待著交通燈由紅燈變成綠燈。
“喂,是我。”電話里傳來孫馳的聲音。魏連城詫異,自己從來沒給過他自己的電話號碼。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懲戒者里有迪恩這家伙,什么不可能呢。
“你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到了吧。”交通燈由紅轉(zhuǎn)綠,魏連城踩下油門。
“我們在這里等一下。你也快些吧。”孫馳回答。
“我可能還要有一陣時間。這里有一些要忙的事。”魏連城似乎在訴說著什么故事,“商業(yè)區(qū)這里發(fā)生了一個命案,死者在七十四層的大辦公室里被狙殺了,子彈穿過落地窗直直地射入了死者的頭部,一擊致命。但我們并沒有在大樓的對面發(fā)現(xiàn)能夠狙擊的地點,而且窗戶也沒用破碎的痕跡。”
“這么離奇?”一旁的于蕭怡問,孫馳也感到疑惑,這似乎是只有像王巖森那樣的超能力者才能辦到的事。
“不過我已經(jīng)有想法了。”魏連城笑著說,“我現(xiàn)在只需要到那人的住處,然后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一發(fā)炮彈便在魏連城的車旁爆炸。雖然并沒有穿透這車子的防彈外殼,但巨大的沖擊還是將車子整個掀翻過去,倒扣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