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傅不在我來滿足師母 我終于上了保守的師母
杭州的夏天悶熱異常,尤其是在大量的游客涌入這座城市后,便愈發(fā)地燥熱起來,火辣辣的太陽把地面烤的直冒熱氣。而我和媽媽也為這城市的燥熱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。沒錯,我們剛剛結束了杭州三日行,正準備趕往下一個火爐,重慶。
在川流不息的火車站里,由于火車晚點,我和媽媽便只好穿梭于各式紀念品商店,打發(fā)等待的無趣。漫無目的閑逛時,我和媽媽不約而同地被一家名為“想念”的茶葉店所吸引了過去。簡潔淡雅的裝修,清新沁人的茶香,沖淡了我內心的燥熱。不大的店面由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妻經(jīng)營著。妻子長相端莊秀麗,安靜地坐在木椅上,眼神卻沒有任何光彩,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對周圍發(fā)生的一切都沒有知覺。丈夫也是儀表堂堂,看來年輕的時候也是一枚大帥哥。一走進店里,那個大叔就熱情地招呼我們。
“外地來著旅游的吧,今天太陽可真毒啊,過來坐坐,喝兩口茶解解暑。”
我和媽媽便在茶幾旁坐了下來,其上擺放著一套精致的白色茶具。大叔不急不緩的開始沏茶,燙壺,置茶,溫杯,高沖等一系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。
“大叔,這茶可真好聞啊,我喜歡!”我忍不住贊嘆道。
“是啊,大家都這么說,但是一會兒喝起來,你可能就不會這么喜歡了。”我疑惑地看向媽媽。未待媽媽有所反應。
大叔又說到“這茶可是我家的鎮(zhèn)店之寶,已經(jīng)賣了三十多年了,是由苦丁茶配以我自創(chuàng)的制茶方式加工而成,基本上來這的客人啊,最后都會帶走一罐,喏,就在那兒。”他指向一個角落,那里立著一個深棕的大柜子,上面整整齊齊地放著罐裝茶葉。
“咦,想念!”我看到罐子上面這兩個醒目的字。“和店的名字一樣誒”
“嗯,沒錯,這就是店名的由來。”大叔說到,接著遞給我和媽媽兩杯沏好的茶。
“好苦啊,怪不得要叫苦丁茶”我喝了一小口,咋舌到。
“為什么叫想念呢?”媽媽喝完問道。
“對啊,對啊,為什么叫想念?又為什么這個想念這么苦?”我向大叔眨眼問道。
“這是我專門為我女兒做的一款茶,她現(xiàn)在在一個很遠的地方,我已經(jīng)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她了,真的很想她呢,所以我給它命名為想念,算是作為一種情感的寄托吧。”
就在我要繼續(xù)詢問為什么選這么苦的茶做想念時。
玻璃門被推開了,一個干凈清爽的高大年輕人走了進來。
“師傅,我來換班了,咦,你又在給客人喝想念?”
此時,一直安靜坐在一旁的女人突然站了起來。
“阿力,你來啦,哎呀,那我的趕快去接小雯了,”她一把將大叔拉起來,一個勁兒地往門口拽。“快走,老伴兒,女兒馬上要放學了,別去晚了,她再遇上壞人。”二人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視線中。
“不好意思啊,這樣的事每天都會發(fā)生。”
“現(xiàn)在是暑假,還要上學嗎?哦,我知道了,肯定是上補習班的吧,哎!可憐的孩子啊!”我搖頭哀嘆,臉上作出同情的表情。
那個叫阿力的人或許是見我一個十歲的小孩子管別人叫小孩子,很是違和。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他坐在剛剛大叔的位置上,對我說“沒有你說的那么慘啦,不過倒的確是很可憐。”
“你師傅有兩個女兒嗎,這倆孩子年齡差距到挺大的”媽媽看向阿力問道。
阿力搖搖頭“不是這樣的,哎,我?guī)煾灯鋵嵵挥幸粋女兒”阿力嘆了一口氣,面露悲傷之色。
“三十年前,師傅師母帶著4歲的小雯來杭州旅游。正要返回的時候,發(fā)生了那件不幸的事。師傅當時去買車票,師母和小雯便在一旁等他。車站的人熙熙攘攘,一個賣枇杷的小販摔倒了,背上筐里的枇杷掉了一地,而師母又是個很熱心腸的人,便松開了小雯的手去幫那個人撿枇杷。悲劇就這樣發(fā)生了,待師母回過神的時候,小雯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