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哥,等皓老二一會回來,我讓他聯(lián)系這個人,一定給你個公道,會不會說話了這些人。”
又粗又大的機巴好爽 又硬又粗又長爽死我了
“要不,別……”
“別啥別,這事就得這么辦,男人的事男人解決。”
我一時竟沒了言語。坐下又開了局游戲。
事情的后續(xù)我不知道,我能做的或者說我做了的只有對阿皓的更加疏遠。
《起風了》也成了我的單曲循環(huán),循環(huán)在次實習上班下班的路上,在D市水洗般的藍天里,在春末夏初的微風里,在日漸翠綠的刺槐里。
6月1號開始返校。
5月30號,實習的最后一天。
那天,實習結(jié)束的特別早,帶著留戀,不舍我們組一起去吃了在一起的最后一頓火鍋,也是最后一頓一起吃的飯。
那天陽光正好,微風不燥。因為是最后一次聚餐,點了些酒。酒過三巡,熱鬧的大家忽然有些感傷起來,甜兒說她有對象了,D市本地人,家長都見過了。她問阿澤,可不可以笑著一起拍張照(阿澤從不拍照),阿澤配合的湊近她,單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。
我望著她心愿得償笑了笑。阿皓不知什么時候坐到我身邊,神情凝重地對我道了歉,說沒想到那個好友會那樣說,說希望前程似錦,后會有期。心中的石頭仿佛忽然放下,又好像早已經(jīng)放下。
回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,天很藍,樹很綠,街道很寬,人間值得。
我又條件反射般打開網(wǎng)易云,點開了《起風了》,這一次,它是吳青峰版。
是歷經(jīng)誤解,委屈,不甘,遺憾后的釋然,是飽嘗冷暖,滄桑,疑慮,迷茫后的瀟灑。
“心之所動,且就隨緣去吧。”